“昊王在宓城埋下宝藏,这个好理解,可是在那驻守一支军队,这句我们怎么也无法理解?”唐风问道。
“这只有长生天知道了。”大喇嘛无奈地叹道,随即又对唐风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们这块玉插屏正面所刻的党项文字,并不是昊王当初刻上的。”
“什么?您的意思……这块玉插屏是块赝品?”唐风惊得目瞪口呆。
大喇嘛摇摇头,缓缓道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块玉插屏是真是假,我也无法判定,因为我从未见过真正的玉插屏,我之所以说这块玉插屏上的党项文字并非昊王当初所刻,是因为昊王下令刻这四块玉插屏时,并没有将这四块玉插屏送到不同的地方贮藏,而是一直将四块玉插屏珍藏宫中,所以他当然也就不可能在玉插屏上刻出每一块玉插屏所藏的地方,还有一点,昊王最初刻的也不是党项文字,而是汉字。”
“汉字?那依您看,玉插屏上的这部分字体较大的党项文字究竟说得是什么?是像我们判断那样,表明第二块玉插屏所藏的位置?”韩江一旁插话道。
大喇嘛端起玉插屏,端详良久,颔首道:“我的看法和你们是一样的,如果我判断不错,每一块玉插屏上面依次刻着下一块玉插屏所藏的位置,你们手上的这块玉插屏就应该是四块玉插屏当中的第一块,它上面的文字透露出了第二块玉插屏所藏的位置,以此类推,第二块玉插屏肯定刻着第三块玉插屏所藏的位置,应该就是这样。”
“那按照您的说法,现在玉插屏上的文字又是何时,何人所刻呢?”唐风继续问道。
“要弄清这个问题,那就得接着我前面所说的西夏历史讲起了。昊王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强娶了自己的儿媳,也就是西夏王朝的太子妃,本来,这对于党项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党项人生性豪放,崇尚自由,男欢女爱,对于党项人来说,完全是自由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