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们使用的器具吗?”
“器具?”
“比如我们吃饭的瓷碗,还有木屋中的许多陈设,那些可都不是这里能生产出来的,这说明,这里并不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肯定有路通向外面。”
“说的有理,不过,也许这条路很难走呢?”
“再难走的路,既然他们能走,我们也就能走!”韩江很坚定地说。
“我看,现在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大喇嘛怎么安排我们出去,如果他食言,我们再作计较。”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你怎么看这里的一切?特别是这些人?”韩江转而问起唐风的看法。
唐风略思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说不好,本来我听到那个长者在坑边念驱鬼咒语,判断这是西夏旧俗,在加上其他一些证据,比如柱厅的发现,于是,我开始相信这些人就是当年西夏灭亡后,回到党项民族发源地的那支党项人,可那个长者却说他不知道什么西夏,什么党项,我路过他们村子时,也仔细观察了他们村寨,并未发现其它的异常,村民们的穿着打扮虽然有些奇特,但和川西地区藏族的穿着打扮,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有可能是藏族的一支?”
“完全有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羌族的一支,因为我观察了他们的建筑,和我们见过的羌寨很像,也是用石块垒砌的房屋。”
“哦!还这么复杂?”
“是啊!确实难以判定,就算当年那支党项人来过这里,几百年过去了,他们可能已经迁徙往别处,比如川西南横断山脉中的木雅,很多学者都认为,那里的木雅人才是迁回故地的党项人,也有可能他们已经完全被同化进了附近的汉、藏、羌等众多民族当中。”
“也就是说党项人可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嗯,学术界早就认定党项人消失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