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柬埔寨那件说不清的事,威廉也会找上门来,这是躲不过去的,早晚都有这一天。”
我充分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我爹说的也没办法了,他长叹一声说:“唉,这就是宿命啊......”
我见我爹心事太重,又连忙给他宽心:“爹,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没准咱们这一代就把上一代人的恩怨了结了,就算了解不了,还有下一代人,你怕什么?”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激起了我爹的那根神经,他忽然关心起我的婚事了:“小菊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实在不行,我给那个姓刘的求个情,把我押在这里,你回去跟小菊结婚,圆了房咱们就后继有人了!”
我爹这样子就像在准备后事,让我哭笑不得:“爹,你怎么又想起小菊的事了?”因为这段时间跟露茜在一起,完全把小菊淡忘了。
我爹说:“我知道你的心思,那洋姑娘好是好......可是你没法随时跟她结婚,小菊我敢保证,你只要说一声,她马上就能跟结婚圆房!”
我笑着说:“爹,什么圆房不圆房的,你想到哪去了,好像我马上就要翘辫子似的,你放心吧,我死不了,他们不敢胡搞的......只要他们想求财,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你放心好了。再说我也不是泥捏的,睡觉,别说了......这房子可不隔音的!”
我怕我爹越说越离谱,就赶紧帮我爹盖了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肥叔就到镇上去了,我们呆在肥叔家里不能出门,吃了早饭大家就无事可做,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刘大舌头就组织了一群人陪着威廉打扑克,我打了一圈,输了几百块钱,觉得挺没意思,因为一圈人都在帮威廉和刘舌头递牌,有意无意的讨好他们,想不输钱都难,谁敢去赢老板啊,这种牌局太没意思,所以我干脆不玩了。
老周也不玩了,他坐在我爹身边看电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