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走路的声音,从厨房进入堂屋正房,然后从正方进入卧室,老闷儿记得清清楚楚门是闩着的,但是他却清晰听到了开门的吱呀声,一双鞋向卧室里走来,脚步很轻,好像是个女人。
老闷儿一下紧张了起来,他一把抓起被子蒙在了脸上,脚步声继续像他走了过来,越来越清晰,脚步声停留在他的床边上,他觉得被子越来越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身上,老闷儿虽然性格有些焉,但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不敢看什么东西压在了身上,但是觉得被子越来越重,就用手支着被子胡捣了几拳,谁知道捣了几拳之后,他觉得身上一下轻松了许多,接着他听到脚步声离开了卧室。
他本以为会消停一些了,没想带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脚步声又进来了,老闷儿用被子蒙着脸,但是却感到被子越来越重,迫不得已他只好又顶着被子胡捣了几拳,几拳捣过之后,被子上轻了下来,接着他又听到脚步声离开了房间,一晚上如此三番的搞了好几次,直到鸡鸣五更的时候,才消停下来,因为新房子还没拉电线,老闷儿只好点着一盏油灯熬到天亮。
谁知道一个星期后,老闷儿生病了,大夏天怕冷,穿着一件军大衣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病了半年之后,一个大小伙子,走路轻飘飘的没有精神,,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到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来啥毛病,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