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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收起手帕,把额前的头发笼到耳后,叹口气道:其实这里面的,全是死人。
什么,,死人,,还真的是死人,,我被她这句话整的差点跳起來,惊讶道: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死人诈尸哥们儿可以相信,死人做出什么事儿我都可以相信,但是死人可以交谈,可以吵架,可以做手势,可是知道英文ok,。
我ok你一脸狗屎。
白瑾轻声的道:你别紧张,说他们是死人,其实不恰当,我也沒办法跟你说,反正你知道他们不是活人就行了,他们,只是这个山洞里面类似寄生虫一般的存在。
我也沒力气跟她争辩,而且,知道的沒个女人多也让哥们儿很沒面子,我就道:行,我信他们是死人,可是最后那个死人回头的那一笑,很明显是冲我们來的吧,我们跟他有那份交情,更何况,他还会打ok的手势。
说到这里,我还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手势给她看,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沒看到,或者说我看错了,我告诉你,哥们儿的舌头现在还疼呢。
白瑾一下又笑了,道:你傻,难道你沒看出來,那个人跟另外两个人不一样么。
不一样,我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沒什么不同,都是死人脸,都是怪异的走路,或许唯一的不一样,就是他在临走的时候的那诡异一笑,还有那个让我蛋疼纠结的手势。
白瑾提示道:你沒仔细的看他的脸,虽然也是白色的脸,加红色的嘴唇,但是总归是不一样的。
说完,她做了一个手指轻轻的拂过嘴唇,这个动作,像是在擦唇膏。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那个人,是化妆來的。
我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我在最后时刻看到他的那张诡异笑脸,然后,在脑海中抹去他的唇膏,恢复他正常的脸色,再加上他那诡异而略带猥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