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胯子问道:“军师,你可看到了什么?”崔二胯子这句问话,军师显然是没有听到,还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这时候崔二胯子注意到他拿灯右手明显是在发抖,直抖得光线忽明忽暗,映在他那张充满恐惧的脸上,越发显得骇人、诡异。
崔二胯子又是连问两声,军师这才忽然缓过神来,收起脸上的惶恐表情,道:“没事,没写什么。”声音干涩,如同破锣。
军师走下城砖,缓了缓神儿,然后才小声对崔二胯子说道:“二哥,我们借一步说话!”说完,拉着崔二胯子拨开众人向外走去,众位兄弟眼看着军师拉着崔二胯子,两人直走到大殿的石门之外很远处,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军师到底打得是什么哑谜?
军师一直将崔二胯子拉到玄宫第二道石门之后,才转过身来站定,又是愣了半晌。崔二胯子借着手电的微光,看到军师的脸上忽明忽暗,仿佛有极大的心事,自己心中也是一阵诧异。
隔了良久,军师似乎喃喃自语般地说道:“你可知道里面一层的棺木之上写了什么字?”
崔二胯子摇了摇头,道:“俺怎么知道?那上面到底写的啥?”
军师没有回答崔二胯子的问题,眼睛似乎望向远方,好像在回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自幼母亲早逝,父亲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病死,所以实际上我是我的叔叔带大,他一直待我就像亲生父亲一样。后来我考入了军校,他见我长大成*人,也就放了心,一个人到南洋去闯荡,一去就是很多年,再无消息。十年前,他突然回来,但却已是身染重病,不久就去世了。”
崔二胯子听道军师突然和他拉起家常,心中异常纳闷,但是素知军师此人言必有深意,所以也并没有插嘴,而是听军师继续说了下去。
只听军师继续说道:“我叔叔在临死之前把我叫去,对我说了一番话。”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