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号人物,如果再有个十年,我可能就斗不过你了,但现在,我轻而易举就能搞死你,你信不信?”我盯着他阴沉的脸,淡淡道:“信,但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他忽然出现在我的铺子里,不计前嫌,还在我楼上睡了一觉,一看就不是来寻仇的,我估摸着,这事儿和吕肃脱不了干系。
问完,冯鬼手掐灭了烟头,在烟雾中,那双本就细小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说:“我在局子里,吕肃让人带了话,他说可以弄我出来,但唯一的条件是,我和你的事儿,得一笔勾销,不能找你麻烦。”
我不动声色听着,心里却暗自琢磨,这吕肃打的什么算盘,他为什么帮我这一把?要知道,如果冯鬼手真的对付我,我以后在这个圈子里,就很难立足了。
冯鬼手见我不吭声,嗤笑一声,说:“我卖他一个面子,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行了,我也没别的事,青山不过,绿水长流吧。”说完晃晃悠悠,起身欲走,我侧身将人一拦,笑道:“别急,你的话应该还没你说完。吕肃如果不救你,你就得在局子里待下去,他如果是为了给我做人情,完全没有必要救你出来,所以,除了这个交易,应该还有其它条件吧?”
冯鬼手双手环胸,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说:“是有,但跟你没什么关系,这是我和吕肃的私人交易。”说完,便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吕肃那边的电话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豆腐的脑震荡都出院了,眼瞅着气温一天比一天低,时间一晃而过,就要过年了,吕肃那边却全无消息,渐渐地,我也懒得去想了。
转眼便是过年,深圳这边气温骤降,不过比起北方还是暖和很多。年后一段时间,古玩市场比较清冷,古玩城里密密麻麻的地摊收了个干净,显得十分冷清。我们也忙一年了,豆腐提议说出去乐呵乐呵,一会儿说去东莞,一会儿说去天上人间,没个正经主意,我懒得理他,翻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