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先问,“哥,你不问我把人送去哪里了吗?”
“你现在是厉家家主,你处理就好,我不是一定非要知道。”厉清洲淡淡的说,言语之中,倒是透露了罕见的无情。
厉司临都非常诧异,他看厉清洲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我一直觉得,你是厉家最听话最乖的人,一直将长幼尊卑放在心中,他们说什么你都不忤逆,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多少会求情不忍。”
“乖?”
厉清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停下来看向厉司临,“你是不是对乖这个字的理解,有什么误会?”
他可从来不来什么乖的人。
顺从?
这更是从来就没的。
甚至跟厉司临比起来,他的心,要更凉薄一些。
或许是,有些事情,他更早看穿吧。
他可从来就不是听话的人,更不是一个顺从的人。
厉司临怔了一下,道,“他毕竟是我们父亲,我将他交给警局,我以为你会怪我。”
“无所谓。”
厉清洲道,“有些东西本就不属于我们,强求不来。”
比如,父爱。
他们从来就不曾得到过。
厉司临此刻骇然,“哥,你知道?”
他很怀疑。
厉清洲伸手拍了拍厉司临的肩膀,“都过去了。”
厉家经过这场洗礼,不好的事情全都过去了。
厉司临也不再问了,两人一道走回家。
转眼,正月结束。
天气开始回温,春天就快要到了。
云珞这段时间挺轻松的,有种人逢喜事精神爽之感。
特别是逗留一个月的约翰彼得利也终于决定要回y国了。
这大半个月里,就连厉司临都觉得那个话痨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