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狼吞虎咽,倒是也跟着食欲大增。
吃到一半觉着有些辣,她舀了碗鲫鱼汤,刚喝了一口,就止不住地干呕。
筷子还伸在锅里抢肉几人都愣住了。
沉鱼忙倒了杯茶递给姜言意,姜言意喝了几口茶才那股反胃感给压了下去。
“花花病了?”秋葵一脸担忧。
姜言意『摸』了『摸』自己额头道:“许是近日太疲乏了。”
她食欲变差不是这一两日的情,封朔就是看到她经常端碗就饱,以为她是被那些弹劾的奏疏影响了,才让她回楚家散心。
姜言意自己也是这么以为,她熬鲫鱼汤时候就觉着不太舒服,但好不容易再见到这些故人一面,不想就这么扫了兴,谁知现在都难受得有些反胃了。
沉鱼凡事以姜言意的身体为重,当即决定带姜言意回楚家。
郭大婶却蹙眉看了姜言意一会儿,让姜言意到里间,她把个脉。
郭大婶习武,一些脉象也会看。
姜言意对郭大婶信过,当即应允了。
郭大婶扣住她皓腕,凝神细辨了片刻,问:“娘娘月信有多久没来了?”
沉鱼作为姜言意的大宫女,对这些格外上心,当即就道:“娘娘月信素来很准,这月已经晚了三天。”
这姜言意自己也知道,她只当是自己这段时间情绪起伏较大,导致月信紊『乱』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眼下郭大婶突然这么问,她心底也隐隐猜到了什么,问:“婶子,我脉象如何?”
郭大婶笑呵呵道:“老奴诊到的是喜脉,不过月份太小,不敢确定,娘娘回宫后让太医院的太医再仔细诊脉瞧瞧。”
突然被诊出喜脉,宫外是不能再待了,当天姜言意就回了宫。
她怕只是空欢喜一场,命人去请太医时,还特意吩咐了不要走漏风声,却还是叫封朔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