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不过是馋猫鼻子尖罢了。”
“忠哥,还是你懂我啊,哈哈哈哈……”
在这寒冷季节
围坐在桌边享受着美味狗肉火锅,无疑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玩意儿在澳洲本土没有,因为牧羊犬是牧场主最心爱的伙伴,不可能宰了吃肉。
在索马里也没有,那里的非洲鬣狗和野狗都是食腐动物,肉是不能吃的,不但病菌极多而且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席间几人吃的热气腾腾,满面红光,放下筷子话题不由得就聊到了当前的战事。
吴保利上校问道;“建洋老弟,辽阳战役即将开始,你是否准备去看一下?”
“我不想去,这段时间天天看的死人太多了,多到腻味儿的程度,开战半年多,日俄两军死伤了十几万人,8月底的旅顺要在攻防战中,日军几个联队打的全军覆没,竟无一人生还,隔着几公里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实在太残酷了。”
说到这里
李建洋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用一种与其年龄不相符合的沧桑腔调说道;“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小小的大连城,一半城市都躺满了伤兵,老百姓被强令着为日军服务,让我感觉这个城市除了杀戮就没有其他的色彩,真的有些厌了。”
他说的这些,引起了李忠上校的共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后说道;“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沙俄军队的看家本领就是白刃冲锋,日军拿手的也是猪突冲锋,这场战争打的就像野猪撞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大的借鉴意义。与刚刚结束不久的布尔战争相比较,更像是100年前的那套陈旧战术。”
“是啊,这场战争中看不到大纵深的穿插迂回,看不到灵活机变的战术,沙俄军队守就是死守,完全没有让人眼睛一亮的防守反击,扶桑军队攻就是死攻,正面攻不下来就侧面攻,侧面攻不下来就转到正面再硬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