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机会微乎其微,伙计自然也就没有积极性了。
看见茶馆伙计离开,李忠少校顺手掏出了一包红双喜,两个人点起烟来悠哉的吸了两口,还是吴宝利少校忍不住心中的话,率先开口说道;“忠哥,你说司令今天好像心情不佳,给分析分析呗?”
“有啥好分析的,司令是进宫去见陛下了,回来心情不好,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按理来说,这一次咱们皇家禁卫军在吕宋群岛干的还算漂亮,陛下的分赏也很丰厚,应该不至于啊!”
“那我就不晓得了。”
“忠哥……反正啊,我觉得这事儿得琢磨,不管怎么说咱们从军也十几年了,全指着按部就班的熬功劳,指不定猴年马月呢,所以咱们得分析上面将帅的心理,有的放矢,只有做出耀眼成绩出来合上面的心意才行,否则皇家禁卫军这么多军官,人家知道你是哪棵葱?”
“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怎么做呢?”
“我觉得甭管怎么做,最起码要知道方向,咱哥俩今天没事就在这分析分析,等到咱们休假结束上岛轮值的时候,也不至于一头雾水,人云亦云了。”
“嗯,有道理。”李忠少校紧皱着眉头开始细想起来。
谁不想光宗耀祖,人前显现圣就是孙子。
如今看着昔日师兄弟卞春松一骑绝尘而去,两人心中多少不是滋味儿,毕竟能力差距没有那么大,所缺的就是机会而已。
当初在火车上,李忠和吴宝利没有抓住师长给的宝贵机会,如今两人肠子都悔青了。
光阴如梭,距离1890年的澳洲南北战争已经过去11年,澳洲本土无战事,陆军规模一直保持在较小的程度,当然也就没有很多提拔的机会。
两人参军时就是中尉,在少校的位置上已经踌躇了六七年,相比较晋升上校的卞春松差距甚远,要知道进入校官等级,每前进一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