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和贵重物品也转移到柏林和巴黎等分支机构,收缩银根,防止挤兑,防止英国佬突然翻脸。
所有欧洲商业机构概不接受赊欠,款到发货。
这玩意儿谁都打不了包票,维克多公爵大人在香格里拉群岛问题上出了大力,促使伦敦保持中立偏昆士兰态度,英国殖民部承认了昆士兰伯爵的率先发现权和领地所有权,法国,美国和其他国家也相继承认这一点,令其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
这一点尤为重要,荷兰人发起的是非正义战争,得不到欧洲社会普遍认可。
如今两不相欠,维克多公爵大人对昆士兰表现的较为冷淡,只有拿钱才办事,以往的情分早已经烟消云散。
以当今澳洲潜流暗涌的局面,若希望英国人不暗中帮助南方分裂势力,保持中立较为同情态度,李福寿可要大大的出一番血,以争取伦敦上流社会的同情言论,至于有没有效果还在两说。
汇通银行和其他商业机构转移资产,就是为最坏的局面做打算。
一连串命令如雪片般飞出,操纵着红河谷这个庞大的势力向着军事准备的方向运转起来,展示出极强的侵略性和攻击性。
这完全不符合儒家的中庸之道,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李福寿为何敢于如此冒进?
细究起来
没有什么策略是适应万事万物的,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当历史运行到十九世纪末这个蒸汽工业大发展时代,伴随着地理大发现的落幕,世界各强国大致的势力范围初现端倪,金角银边草肚皮全都有主了,只剩下最后边边角角的利益争夺。
最后的势力范围还没有最终成型,领土依然是谈判桌上可以划分的筹码,这个时间还将延续三十多年,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各国包括殖民地民族意识的真正觉醒(民族意识觉醒浪潮,包括华夏)。
这个短短的时间段,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