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斟酌着字词，迟疑了片刻才鼓起勇气追问，“厉总，我昨天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第二人格占用她身体的那段时间，其实她也能跟‘他’有一定的共识。

就像昨天有好几次，第二人格能看到楚颜欢大脑里那些模糊的画面一样。

而她清晨在墓园醒来时，确实满身酒气。

厉司衍眉梢一挑，唇角带着几分似笑非笑，“怎么，你不记得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楚颜欢扯起嘴角，表情尴尬，“那个、我酒品特别差，喝醉酒之后经常做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而且我只要一沾酒，第二天肯定断片！我昨天……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喝醉？

她昨天在洗手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他下手，那样的身手完全不是醉酒之人应该有的水准。

厉司衍蓄着笑的眼眸直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看透，不过语气自然，听不出任何端倪，“我也没想到你喝醉后力气那么大，在厕所里闹了半天，还把我推倒磕了后脑勺，昏迷近一个小时才醒。我醒来后听服务生说，你已经走了。”

闻言，楚颜欢心底松了一口气，脸上却展露出歉意的神色，“厉总，你头撞的不严重吧？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喝多了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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