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这个根本的问题不解决,事情就永远不会结束。无论她选择哪一条路,一定还是会被叫回来,要求她一肩担起巫女和凭座的角色,到时候才真是恶梦的开始也说不定。”
为了缓和涟三郎激动的情绪,言耶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
“啊??说得也是……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是没有办法,最近这一年我老是觉得纱雾好像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就算可以去上课,在她的意识中,凭座的工作只怕也已经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了,而且是她责无旁贷的宿命……”
“刚才刀城先生也说过,宇迦之魂或许是一种刻意让人陷入被附身状态的药,听说直到现在,叉雾巫女偶尔还是会让纱雾喝那种东西。”
“应该是为了让凭座的身心都更容易进入那种宛如被神明附身的状态吧!”
“即便如此,那种东西还是很危险吧!明明是自己的孙女,叉雾奶奶却……”
涟三郎讲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语塞,连忙把当下临时想到的问题丢出来:
“刚、刚才提到的巫病状态,也要喝那种奇怪的饮料吗?”
“谁知道呢?我没有研究到那么详细。”
言耶虽然觉得他的态度怪怪的,但仍顺着他的问题回答:
“只是,像草药这种特别的饮料,就某个层面来看,或许可以说是所有宗教仪式里不可或缺的一环,因为草药具有可以让喝的人神志恍惚、产生幻觉、容易接受暗示的功效呢!对了,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奄美诸岛有一种称为‘口蛊’的咒语,虽说是咒语,但是似乎也有‘那里是口蛊之家’的说法,所以应该也有善于操纵这种咒语的家族吧!把这种口蛊下到食物里,让人吃下的行为称之为‘口入’,主要是为了让对方生病。像这样既不是被动物附身,也不是人类的生灵,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家系,至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