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在……?”
“我想……应该是刚过三之桥,正在前往妙远寺的路上吧!”
也就是说,当时我和纱雾在村子的北边,而千代在南边。
“你是在那里看到纱雾的吗?可是,就算梅子在一之桥看到我们,和你看到纱雾的时间也不一定完全相同啊!不管是你还是梅子,应该都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是在几点几分看到纱雾的吧!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是在什么时候在一之桥遇到的,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的话,简单地说,我们对时间的概念就只有那天的傍晚而已,综合以上几点,你还要说那是纱雾的生灵吗……”
“涟三郎,你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千代撑起上半身,把被子拉到胸口的高度。
“你在一之桥和那孩子分开之后,是不是就一直线地朝妙远寺过来了?”
“对呀!没错。”
“你是不是没有过一之桥,而是直接往回走?”
“那不是废话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必要过桥啊!要是过了桥的话……”
“那孩子是不是直接就往上屋的方向回去了?”
千代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对我投射二老,害我突然有一股非常不妙的预感。
“是的,听说叉雾奶奶有事情交代给她,要她在回家之前先去位于河另一头的佃农家一趟。”
“那么,那孩子和涟三郎分开之后就随即往上屋的方向前进,她怎么可能追过你,先到达三之桥呢?”
听到这里,我终于听懂这个情况的诡异之处了。
从村子的中心往外看,大神屋盖在神神栉村北边的半山腰上,新神屋则盖在东边山壁上,东北方有一座哥哥山,正好就落在大神屋与新神屋正中央的位置上。从那座山往南流去的邑寿川正好把村子的东半部一分为二,河上从北到南分别架着一之桥、二之桥、三之桥。沿着河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