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会唤起人类心中的恐惧。但是,这些都远比不上当地村民的反应还要来得真实恐怖。光是想到自己正暴露于危险之中,而且不知道这种威胁什么时候会真正加害在自己身上,在精神上就是一种无比沉重的负担,更何况,他已经有好几次经验,知道这种恐惧往往不只是自己的杞人忧天。
(总而言之,我还是安分一点,不要刺激到他们比较好。)
就在言耶做出以上的判断,并打算从他常用的那个大旅行箱里拿出为了这次旅行的目的所制作的资料笔记本时——
“……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对了,你有听说吗?有关钟屋的葬礼的事……”
坐在隔壁他前面一排空位还要更前面的两个男人正在聊天,是故一些对话的只字片语便流进他的耳朵里。
(葬礼……)
让言耶竖起耳朵的正是这两个字,正确的说,还包含前面那句“你有听说吗?”的台词和微妙的语气,让他立刻嗅到那里头一定存在着什么乡野怪谈。
“没有,我只知道老奶奶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他们家的次男就是被朱雀的铃屋招去当赘婿的久司对吧?”
据言耶推测,钟屋和铃屋肯定是这一带所使用的屋号。
“对呀!我记得跟他哥哥比起来,久司是个非常安静的孩子。”
“那个久司为了出席他奶奶的葬礼特地回来喽!”
“有带他老婆一起回来吗?”
“没有没有,你也知道爬跛村的钟屋和朱雀的铃屋之间的恩怨不是吗?只是久司故意装作不知道罢了。”
“我想也是吧!毕竟那件事……”
对于言耶来说,这两家的恩怨究竟是如何产生的根本一点都不重要,他只想要赶快进入正题,所以非常的焦躁不安,只差没冲上去跟那两个人说:“你们刚才说的葬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