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钦藏和辰之助开始拌嘴的时候,正声冷静地插言道:
“从墙上下来虽然也是难题,但在这个问题之前,我认为有一个事实不可忽视——我和刀城先生一直在看着。”
“对啊,刀城先生和正声君在阶梯廊下端的门前,分别面向东和西坐着,所以如果有人接近墙下,他俩一定会察觉嘛。”
行道边说边看言耶的脸,而辰之助立刻开了口:
“那么暗,能看到什么?”
“不,暗归暗,正声君还是清楚地看到了走向西端断崖的赤黑的身影。虽然当时没认出是他,但至少有什么人朝哪个方向去,这种程度的判断还是做得到的。正声君,除了那个看似赤黑先生的人,你还见过别的而且还是朝高墙那边去的人吗?”
“没,只有他。那么刀城先生,东面也——”
“嗯,我什么都没看到。也就是说,阶梯廊下无论东面还是西面,都没有任何人走向拜殿高墙——”
言耶说到这里,突然止住话头,显出凝神深思的样子。
“怎么了?”
“哦——朱音小姐是怎样登上墙顶的呢?我想刚才北代小姐的构想姑且可以解释这个问题。至于后来下墙的方法嘛,其实也许没那么难。”
“哎,你说什么?那墙和就在墙下延伸开去的岩场斜面,不是几乎和断崖绝壁一样吗?”
“是,如果直接下去的话……确实如此。”
“可是,若说其他下去的方法什么的——”
“如果沿着阶梯廊的顶下去呢?”
“什么?”
“比起墙下岩场的斜面来,廊顶的斜度应该平缓得多吧。诚然阶梯也颇为陡峭,不过,如果完全俯下身体,或四肢着地向后一点一点退下来的话——”
“好像可行呢——啊,但是,铃怎么解释?就算目的不变,是为了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