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藏似乎看过浮坪医院的前任院长浮坪重吉所写的记录,但瑞子等人对此并不了解,因此言耶为他们追加了一番说明。
“知道了两者都是二十分钟,我们又该怎样考虑才好呢?”
辰之助看看言耶,又看看钦藏,最后还是向言耶提出了问题。
“也可能只是偶然,不过,我认为这是不可忽视的暗合。”
“看来最能让人信服的解释是——”钦藏以微微带笑的表情看着辰之助和行道,“正如这位小说家最初所言,所谓鸟人之仪,是巫女为表演奇迹而进行的宗教仪式,让世人看到巫女从密闭状态的拜殿中消失无踪的奇迹,脱身时间则需要二十分钟——就是这样的见解啦。方法由母亲传授给女儿。但她俩的不同点是,朱名巫女利用仪式偷渡去了‘伪满洲’,朱音巫女身上却发生了某些预想外的事态——”
“别说蠢话!神圣的仪式里会有这种骗术一样的鬼把戏吗!”
“喂,因为这神圣的仪式,嚷嚷两位巫女变成了鸟女还为此惊慌失措的,又是哪个笨蛋啊?”
“你说什、什么!”
“我说,结论就是朱音巫女本人鸣响了铃啰?”
也许是对介入两人之间打圆场的事厌烦了,行道没像之前那样进行仲裁,而是向言耶提了问题。
“是、是啊。至少最初的四次应该是这样吧。”
“第五次的两声铃呢?”
正声立即追问。
“嗯,也许第五次也包括在内。因为我们也可以把这理解为她不小心多拉了一下。”
“那么第六次和第七次,响了很多次的铃应该怎么解释——”
言耶对迷惑的正声道:
“只有这两次可能是影秃鹫所为。”
“哎?只有这两次,使用了鸟的装置吗?”
“不,假如只是纯属偶然,哦,应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