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小草人!我也睡不着觉!”
王宏达哭笑不得,歪头看了看张雪,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仿佛折纸一般,凭空捏出了一个草人,扔给张雪。
张雪这才满意,喜滋滋问道:“现在去哪?”
王宏达平静道:“潮音寺。”
两个人去了潮音寺,没有进去,王宏达拿出宝生钟,放出了一个人影。
“去吧,要是再闹事,我让你灰飞烟灭!”
人影吓的一闪,进了寺院。
王宏达看了一眼张雪:“走吧,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时间来到了九月上旬,天气终于凉爽了一些,王宏达趁天气凉爽,抓紧时间修行,整个东行山闭门不出,全员打坐。
藏虚观自从在东行山吃瘪,见识了真正的木仙正宗之后,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和东行山一样闭门不出,专心修炼。
但是,藏虚观法宝被打坏了许多,元气大伤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要趁此机会,从藏虚观捞取一些好处。
这天晚上,傍晚时分,太阳西斜,晚风凉凉,藏虚观的山脚下来了三个人,一个老头,两个年轻人,站在了山场上。
和东行山一样,藏虚观也在山上布置了一些机关,三个人刚刚上山,邓文论就知道了。
邓文论在大堂打坐,突然睁眼,愁眉苦脸。
那个老头他认识,是他的老对头,木清观的掌门邵元龙。
木清观距离藏虚观不远,同为道观,同为木行门派,在藏虚观崛起之前,木清观是木行领袖,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是藏虚观几个几百年道行的老树精的对手,拳大为王,木清观不是藏虚观的对手,退避三舍,木行正宗的称号也被藏虚观抢走。
但是邵元龙可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他开始励精图治,潜心修炼,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