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达说的话了,他要主动给王宏达修道观。
“叫一个施工队,拉一些材料,跟我走。”
王奕晨猛地站起来,安排项目经理,也不解释为什么。
项目经理也没问,安排了一个施工队,拉了一些砖、钢筋、水泥。
“上车跟我走。”
王奕晨带头开车,一个施工队浩浩荡荡往东行山的方向开去。
东行山周围也很热闹,李艳丽昨天开挖掘机拆了王奕晨的道观,今天一早上,群里消息就响个没完。
“地里的水稻怎么了,全都枯死了,整个村的水稻,全都枯死了!”
“啊?水稻枯死了?我家的怎么样?”
李艳丽也不管超市了,骑着电瓶车,离开了村子,来到了稻田里。
她在稻田里看见了恐怖的一幕。
现在是七月末,正是早稻收完,新稻刚苗的时候,按理说,村外的稻田应该是一片绿色。
但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的,村里村外,一圈的稻田,全都枯死了,满地的黄色。
而且,枯萎的波及范围还非常的精准,只有村里人的稻田里,水稻全都枯死,远处其他村子的稻田则全都好好的,在中间形成了一个非常精确的分界线。
精准打击报复,绝对不波及其他无辜群众。
村民们一个个愁苦地扛着镐头,在地头议论纷纷。
“哎呀,你说这可咋办啊,种子化肥全都下地了,这全都死了,再种一茬也来不及了,哎呀,造孽啊!”
“种水稻肯定来不及了,没准还能种点西瓜土豆什么的,补救补救吧!”
李艳丽来到了自己的田里,双脚深深地陷入了泥里,伸手抓起一把枯死的稻苗,呼天抢地地大骂:“哎呀这个道士真是可恶啊,我去杀了他!你祸害什么不好啊,你非要祸害我的苗啊,我们全家都指着这点地活着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