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凉,很多人更是无语。
北广建校以来,还真没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设过考点儿。
招生办的年轻老师实在忍不住好奇,“廖主任,校里到底怎么想的啊?为什么是尚北?”
廖凡义看着他笑了笑,最后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也说不清。
总不能告诉大伙儿,他们去尚北是为了见一个还不足十八岁的孩子吧?
更不能告诉他们,他们这么一大群人去找他,就是因为他比我们都了解一个学科?
太荒谬了!
况且,廖凡义其实也不清楚,齐磊到底知道多少,能提供多少帮助。
不再和年轻老师多说,转身去和人大、京城师范的几个学者说话。
“庞主任,人大一向消息灵通,您跟我说说,那小子到底知道什么?”
庞清方挑眉笑了笑,随后只是摇头。
过了好久,“我确实比你知道的多一些,但是,也绝对有限!”
“哦!?”
此言一出,不但廖凡义,京城师范的张路臣,还有其他几个人也都精神了起来,盯着庞清方不放,等着他解惑。
只闻庞清方道:“据说,是上面有人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传媒现象,随后请教了制造这起传媒现象的人。”
“结果,那个人就提出了一个很超前的传媒理论,还建议上面深入的研究,创立学科。”
“这件事儿怎么说呢?要是一般人提出来,上面也不会太重视,不过,好像那个人有点能量,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所以上面就重视了,最开始组织了人大,还有党校的一批学者,讨论了一下,发现确实有研究的必要。”
一摊手,“于是,大伙儿不就聚在一起了?”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解,“可是,那和去尚北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