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州,怎么就....就独自上路,不告而别了呢?”
“.....”吴宁一听,没说话,只淡淡地看了一眼李显。
而李显压根没看见吴宁那一眼。
吴宁的本意是:你得管管吧?
特么有贺兰敏之不问,有孟苍生不问,盯着我一小孩问个没完,怎么地?欺负我不懂事是吧?
吴宁是真不想出这个头,他不想让武三思或者武承嗣知道自己能说会道的一面。
可惜,吴宁所托非人。李显一听武三思有此一问,这货不但没觉得不妥,反而把耳朵竖了起来。
“本王也是好奇,既然三位恩公亦往房州而来,为何不与本王同行?也好让本王照顾一二,略表心意啊?”
“对啊!”有人帮腔,武三思更是来劲。
“那为何还要悄然离去?”
吴宁一翻白眼,特么指不上了。
那边孟苍生知吴宁用心,抢白道:“其实也没什么,实在是王爷仪仗多有不便。再说,那一夜还出了那么一档子事。”
“事逢师伯潘师正仙去,贫道急于奔丧,不敢因外务耽搁。所以只有一走了之,多有冒昧了。”
“哦。”
李显瞬间了然,“原来如此。”
武三思却是一脸不解,假意发问:“哪档子事?”
李显道:“就是左剑妖道夜袭路驿,丘将军殉国之事。”
“哦哦哦。”武三思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孟道长是怕外人以为那左持剑的妖道就是道长,耽搁了行程啊!”
孟苍生道:“师伯深得先帝与圣后信任,仙去之时还远在长安。贫道要把吴家舅甥送回房州,再折返长安,却是时有不及。”
武三思点头,“也对。官府查案多有拖拉,何况死的还是殿前将军。道长若是牵连其中,一时半会儿倒是很难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