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去找侯霜宜,好在军营之中还有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话,她只能够问燕泽予了。
来到侯霜宜的营帐,结果发现她并不在营帐内,此刻腹部的绞痛愈发地严重,饶是云语的忍耐能力极佳,也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她从来不知道来例假这么痛!
她在现代从来不会痛经的!
走了两步,云语弯下腰来,双手捂着肚子,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来。
“语儿,你怎么了?”熟悉低醇的声音,此刻竟然透着淡淡的慌乱。
云语不知道高信恭为什么会在军营,但是此刻他的出现,竟然让她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腹部的绞痛她连起身都成了一种挑战,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此刻简直要狗带。
她没有力气讲话,高信恭的瞳孔骤然紧缩,云语什么样的人,这些个月,他也是清楚地很,就算是匕首钉入她的肩膀,她都只会云淡风轻地拔出来,然后快速地处理伤口,她很理智,他很喜欢。
但是现在,她连话都说出来,高信恭感觉自己的心脏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跳动。
“语儿,我带你走。”
高信恭打横将云语抱起来,小心地将她拢在怀中,施展轻功,几个起伏便离开了军营。
高信恭怕云语受不了马的颠簸,从军营到王府愣是用轻功过来的。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云语她蜷缩着身子,脸色几乎没有半点血色,大滴大滴的汗看得他心惊肉跳,高信恭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云语体内的毒。
那是他不远千里去寻找,都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就这样潜伏在云语体内三年,出一些变故完全是情理之中的。
“张伯!去找太医!没死的都给我找过来!”
张伯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高信恭怀中的人是谁,高信恭就已经消失在一片夜色之中了,张伯听出了高信恭声音中的担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