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如果现在云语就死了的话,世人会说你克妻的,二哥。”高信然严肃地说道。
“克妻?嗤,就算是克妻,要嫁给本王的人,还是从京城排到海里。”高信恭毫不在意地说道。
高信然和燕泽予对视一眼,说的好有道理,他们竟无言以对。
“二哥,还是再等一阵子吧。一年,一年后这云语你想杀就杀,想剐就剐,我决计不会说什么,到时候刀都给你磨好,如何?”
燕泽予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一对兄弟,一个一个都不按套路来吗?活得好真诚啊。
高信恭听到高信然的话,赞许地点点头,他虽然没有什么不杀妇孺的原则,但是长久没有杀人了,剑都有些落尘了,他对着燕泽予说道:
“那暂时放她一马吧。”
燕泽予:“……”他来的目的不是这个啊,哭哭。
“二、二爷,是这样的云语想要自己管自己训练,不参与大家的集训,属下来、来问问您的意见。”燕泽予硬着头皮说道。
高信恭眉头一皱,他是从军队中走出来的,对于管理军队的模式他烂熟于心,这样搞特殊化,不妥。
“她敢不参与就以军规处置。”
燕泽予:“……”二爷,你是真的想要放过云语一年吗?
燕泽予此时竟然有些心疼云语,她那么义无反顾,但是别人却避她如蛇蝎,她这般良苦用心,在别人的眼中,竟然这般廉价。
于是,燕泽予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云语说话:
“二爷,云语本来就有残疾,只让她参与每日十公里的训练可好?若是强行将她塞入阵法之中,恐怕会拖整体的后腿。”
高信恭正在剥桔子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瞳仁再次泛着幽蓝之色,一眼望过去只觉得深不可测,他看着燕泽予,嗓音淡淡地说道:
“泽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