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水长天仍在絮絮叨叨,“你也收敛一点,别玩这些危险的事情,要有个闪失怎么办!要是无聊,去学堂转一转,好多孩子想见你。画院的那些家伙你也去见见,压压他们的嚣张气焰,连个棠棣之华也画不好,凭什么白吃白喝……”
听到一半,阴卫离脑门上青筋突突作跳,这酒也喝不下去了,再看看两人,一个畏畏缩缩埋头扒拉饭菜,一个眉头紧蹙,跟苦大仇深的乌余老妈子差不离,只有一种感觉:这一切都太过荒谬!
水长天念叨完毕,转头继续朝他举杯,云韩仙松了口气,贼笑连连,水长天正好瞥见,反转筷子就朝她的脑门敲下去,“别又打什么鬼主意,小心我把你拴裤腰带上,时刻盯着!”
阴卫离忍无可忍,低喝道:“乌余朝中一团混乱,你不去处理,猫在宫里装什么小媳妇!”
两人皆是一愣,云韩仙摸摸脑袋,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龇牙咧嘴道:“关我什么事!”
阴卫离拳头一紧,咬牙切齿间几乎砸到她那满不在乎的脸上,水长天还在火上浇油,挺直了胸膛道:“本来就是我小媳妇,干嘛要装!而且她在养病,不能瞎操心!”
阴卫离突然有吐血的冲动,目光如刚刚出鞘的利剑,几乎在两人身长戳出洞来。相处多日,水长天一贯当阴大哥是文质彬彬的书生,何曾想过他有这等咄咄逼人气势,终于有了危机意识,猿臂一伸,将云韩仙护在怀中,赔笑道:“这个……阴大哥,我还没多谢你救命之恩,要不……先坐下来喝两杯,我们慢慢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阴卫离突然想起自己为了乌余一干事忙得脚不沾地,他们一个在宫中玩乐,一个撒手不理,自己当真看走了眼,更加怒不可遏,桌子一拍,拂袖而去。
不走也不行,若还是让他们糟蹋,乌余的动乱是迟早的事情,还不如和南方几国搞好关系,丢卒保车。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