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何况他们未必会引火上身。”
“你知道就好。我告诉你,除了我和天冬,其他人都没了,每次家里都被搜得底朝天。”
“我们家为什么没有被搜!”
琥珀终于醒悟过来。
到访魏家大院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那个目光凶狠的日本特务是最该下手的,但是他没有。
而郝三黑只骗了点钱,给他们放了几句狠话,如今甚至上门来求娶,他们在刀口舔血的人,什么人可以碰什么人不能碰最清楚不过。
但是他也没有。
还有各路的警察特务,哈尔滨满城腥风血雨,好似都被挡在高墙大院之外。
她不相信这是裴家所为,一是不信裴家这些自私自利的人肯出头,二是裴六爷虽说神通广大,反满抗日的罪沾上就是倾家荡产,他沾不起。
这些都非常不合理。
而种种不合理之处,归咎到最后只有一个,那就是魏山岳根本就不是因为反满抗日而死。
胡麦麦目光无比清明,“这件事你知我知……”
“不要跟任何人说。”琥珀抿嘴一笑,目光坚定地伸出手和她紧紧相握。
能从迷雾中找到方向,也不枉费她如此这般大闹一场,撞得头破血流。
“谢谢你,麦麦。”
“我必须把天冬拉扯大,其他的事情,帮不了你。”
“不,不用你帮忙,你也帮不了什么忙,以后的事情,都由我自己来。”
“作为今天这些话的交换,你拿到这些被捕的人消息,记得告诉我。”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
胡麦麦并不回答,一笑而去。
原来她的手一直没停,蒜已经剥好了,满屋子蒜香,满院子饺子香。
生活有滋有味。
如果父亲还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