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跟,不要担心我。”
喇叭声又响了。
裴醒和琥珀紧紧拥抱,附耳道:“就算为了我,你也必须克制。”
“我明白。”
琥珀含泪目送裴醒离去,猛地转身,和胡麦麦冷眼对视。
胡麦麦低声道:“你还没死心?”
“看在你把姓郝的混蛋赶出去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以后你住你的厢房,我住我的闺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少在我面前啰啰嗦嗦。”
“行,你不是说我是个文化人么,那咱们用文化人的方式打个商量,你以后别给家里找麻烦,我以后见着你绕道走。”
“行,后妈,我们就来商量商量,你爹要是莫名其妙被打死,你会不会替他报仇。”
“你既然叫我一声后妈,你被打死,我也会报仇。”
“你……那好,我爹被打死了,我要替他报仇,这有什么不对。”
“你被打死,我会替你报仇,但不会在我自己脚跟没站稳,仇人都没找准的时候去报仇。”
“这些日本特务,这些给日本人做事的中国汉奸都是我的仇人!”
“裴醒读的日本人的军校,以后会给日本人做事,你要不要打死他?”
“你不要强词夺理!”
“我的乖女儿,凭着你聪明的脑袋还不明白么,仇要报,不是现在。”
“你想干什么?”
“对,说得好,我是想干什么,你哥也想干点什么。”
“你们……”
“你知道我们都想干点什么,这一场我就没白说。”
琥珀气呼呼走向自己房间,“你以为我会信你!”
“打蛇要打七寸,打完蛇还能自保,才是最好的报仇,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胡麦麦笑了笑,“你信不信我,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