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是冲动之人,这次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幸亏他不追究,不然你打算如何收场?”
赵德昭没有追究,是万幸,可若他真的咬着不放,就连皇帝都不好偏心保赵初临,这些赵初临怎会想不到。
赵初临闷闷说了句:“是他先动手的。”
在南楼时,赵德昭明显言语挑衅,他都好好忍耐下了,可一旦牵扯到清芷,他就忍不下去了,而赵德昭却似乎比他更生气,直接动了手。
“他先动手,你不知道为什么吗?他是冲着朕,你也不明白吗?”赵炅气道。
赵初临低头,他的确该忍住的,赵德昭今日故意闹这样一出,就是做给陛下看的,他是在表达他对于这桩婚事的不满,说严重些,是挑衅皇权。
“臣知罪了。”赵初临承认,他是冲动了,明知道赵德昭的目的,却还是入了圈套,差点将自己搭进去。
“知罪有什么用!”赵炅不是脾气差的人,可正因为是亲近之人、是寄予厚望之人做出令他失望的事,他才这般气愤,他登基不足二载,正是努力培养亲信之时,赵初临、谢江诚之流都是他的近臣,是要同他一起建立大宋基业之人。
赵炅慢慢沉下心来,嘱咐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臣遵旨。”
“这种事以后还会有,自先帝在世时,因始终未给他封王,他便总是胡思乱想、郁郁寡欢,他又总爱将心事都闷在心里,行事阴晴不定,他料定朕现在不能将他如何,就越是做一些过火的事,你心里要有分寸。”
赵初临明白,类似今日这种挑衅之事,说不准以后还会有,这一次赵德昭不追究,以后可不一定,赵初临应下:“臣明白。”
赵炅却又突然开口:“你家那个大娘子……”
“她并无不妥。”赵初临急忙解释。
赵炅笑了笑:“罢了,你心中有分寸便好,我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