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北辰,你可要解释?”
齐陌染这时才看向皇甫北辰,然而不过短短地停留了一瞬,又转回目光,好像是在看陌生人。
当然,君上对这个反应很是满意,至少他们不会有任何交流。
皇甫北辰有些懵,却也知道自己的回答现如今已经不仅仅关系到自己,也与齐陌染的性命连在一起。
他必须要谨慎回答。
“回君上,臣是冤枉的,先前那本账簿,臣也不知从何而来。”
先前的那本他看过,就是他写得,可是即便是自己写得,也不能立马承认,甚至都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