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去讨那个嫌了,想来也唯有流云斋的主子不关喜好,肯接纳这盘,免我挨骂!”
说完,不管皇甫北辰的反应,他一溜小跑地走了。
皇甫北辰沾了墨的笔,因他这番话稍顿了顿,一滴浓稠的墨色跌落纸上,氤氲一片。
方才写得那个字已经看不清了,就像他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