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即便同房,也不过是盖着棉被纯睡觉而已。
如此几次,齐陌染也不再设防,洗漱过后,直接穿着寝衣往床榻走去。
她不知道别的夫妇如何,反正他们是齐陌染在里侧,皇甫北辰在外侧。
盖上棉被,抱着汤婆子,屋里被银炭熏得十分暖和,她懒洋洋地伸了伸胳膊腿,准备进入梦乡。
外面热闹的鞭炮声也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甚至并不觉得吵。
只是鞭炮声毕竟不小,她一时半会儿也并未进入深睡眠,模糊朦胧间还是有意识的。
意识到身边的被褥动了下,她还主动往里侧挪了挪,大方地将被褥又分出些许。
直到突然觉得身后多出一个“暖炉”。
腰上一沉,有只手搭了上来。
她一向怕痒,腰间最甚,不过轻轻一搭,让她灵台清明。垂眸往下看去,那只手并未有丝毫动作,然而这么一个大概是无心的举动,却让她睡意跑了大半。
成婚之后,他们最近的距离,大概就是在床榻间还能隔出一个拳头的距离,像如此这般,几乎是没有过的。
她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然而等了几息,并无事发生,她便也不再多想。
然而就在这时,那只手又不安分起来,四处点火,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靠近了一个硬实的胸膛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只手的包围。
她现在整个人彻底地陷入了他的阵地。
“官、官人?”
其实夫妻之间会发生什么,她并非一无所知,然而那难得的旖旎早就在成婚之后他的冷淡之中消磨的一干二净。
别说期待了,她连当初嬷嬷的叮嘱都差不多忘得没影了。
皇甫北辰没说话,只是呼吸间细微的气流距离她愈发的近了,随即一个如羽毛抚过的吻落在她的耳尖、耳廓、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