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觉地提到“喜服”。
一句喜服,将寒安香的斗志激发出来,她突然扬起笑脸,看着齐陌染,“好姐姐,咱们一起去看喜服如何?”
作为将军府的世子,未来的继承人,他的婚礼一样不能太过简单,而齐陌染是和亲公主,寒安香又是郡主,三个人的身份都摆在这里,注定了这场婚礼的盛大以及隆重。
且不说齐陌染的喜服,贵为公主必然差不了,再者说和亲公主的喜服都是由大齐提供,断然不会下了自家面子。
值得一提的倒是寒安香的喜服。
喜服上的每一个图案都是宫中最好的绣娘们一同绣制而成,一针一线,绝无半点瑕疵。
齐陌染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转念一想,最多就是炫耀罢了。
这事可难不倒她。
“那烦请郡主带路吧。”
寒安香竟是连皇甫北辰都不带,直接拉着齐陌染出了满园春色。
齐陌染甚少与她独处,一时之间还有些许不适,心中一阵沸腾。
寒安香与她一道 走,轻飘飘地道:“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北辰哥哥既然已经失忆,你又何必执着,回你的大齐多好,我可是听说,大齐的皇帝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呢!”
齐陌染冷哼:“那大抵是你的消息有误吧。”
“怎么可能?”寒安香继续道:“我的消息绝对不可能有误,反倒是你,还真是执着,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北辰哥哥,而不是自己的执念?”
齐陌染反问:“那你呢,你喜欢他什么,还是说,因为我喜欢他,所以你要来争上一争?”
“胡说,这怎么可能?!”
齐陌染尚未如何,寒安香已经气极,一声口哨唤出暗中隐藏的侍卫,受了她的吩咐,要将齐陌染拿下。
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件事只是对于君子而言,至于寒安香,这套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