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装腔作势,故作不知。”
“姐姐这话可冤枉我了!”
话没说两句,寒安香又委屈起来,齐陌染简直怕了她这一招,动辄委屈叫苦,哪里有什么郡主做派,与外面那些蛮横无理的泼妇有何区别!
又听寒安香道:“我不过是同北辰哥哥来收拾些往年卷宗,姐姐不曾帮忙也罢,一连几日,都未曾见过姐姐身影,如今一来,便看我百般不顺,姐姐何苦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