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而剥夺了她这个资格的人,正是自己。
“爹,您醉了。”
皇甫北辰看着自家爹爹的脸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可谓不丰富,只得从他手中夺下杯子,试图将他扶回房间,若是在这亭中熬一晚,只怕真的要生病。
“爹没醉!”
皇甫泽推开他的手,哈哈大笑几声,突然将皇甫北辰拉进,轻声道:“这么多年,爹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也算是对得起你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