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么上心,她一时竟不着急了,倚着门边,问道:“以你的能力,参加文试也可,为何非要参加这么简单粗暴的武试?”
“自然是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还需要像你交代吗?”
“不需要不需要!”齐陌染看着他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忙摆摆手道。
若真是把他惹毛了,万事更不好商量了,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于是十分狗腿地帮他掩上门,道:“你且休息,待考完试我们再来说嫁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