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齐陌染的手,齐陌染感受着他掌下的温热,心中满是暖意。
他乡遇到自己思念已久的父亲,她甚至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思念,红着眼眶,含泪看着他。
“让你受委屈了,是爹来晚了。”
短短数十字,却突然让齐陌染失控,眼泪如倾盆大雨般止不住地流,她埋首进齐宣的怀中,哽咽着道:“爹......”
可唤了半晌,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好了,乖女儿,不哭,你若是不喜欢这里,爹这就带你回去,和亲公主不做也罢!”
哭了半晌,眼泪全都蹭到了她的衣襟上,除了抽泣,也流不出眼泪来了。
突然听了这话,她不禁含泪笑了出来,“爹,和亲之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反悔的,再者说了,女儿也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是因为害怕被真相才狼狈会大齐,那样岂非给大齐蒙羞嘛!”
“话虽如此,可是你......”
“爹,你不用担心我,他们还害不了我!”
齐陌染有了靠山,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一扫先前的疲惫以及失落,哼道:“他们想害我,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待到众人都来到君上的御书房,使者来此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摆上宴席欢迎,反而是审案子,不可谓不是一大壮举!
先前的审问无非就是重复重复再重复,等到君上将各个细节了解的差不多了,这才看向齐陌染道:“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没有。”齐陌染冷静地回答:“但想请君上带一人来。”
“谁?”
君上不解,问道。
寒姜却是冷笑,只认为她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若是真的拿出证据证明她是凶手,只怕大齐这百年来也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一想到除掉一个齐陌染可以连带着让他整个国家蒙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