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这是安神的药,除了剂量大一些,服了可能会让人犯困沉睡,别的就没什么了。”
“意思就是说这不是毒?仵作那边如何了?”
秦凯继续道:“仵作那边验了,但是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他死前服用过助眠的药物,好巧不巧地也是找那位大夫开的,更不巧的是,他服了药后还喝了酒,酒与那药犯冲,可若只是如此,岂非就是自己不小心害了自己,算不得谋杀?”
“不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他服了药这事儿都有谁知道,明日就考试今天还喝酒这事不奇怪吗?”
“您的意思是......”
秦凯一句话吗诶说完,突然警惕道:“谁?”
接着,一个闪身,转眼间就出现在了齐陌染面前。
他正要拔剑,齐陌染连忙道:“是我是我!冷静!”
“小姐?”秦凯大吃一惊,看看她,又看看皇甫北辰,“您怎么在这儿?”
“哈哈,说来话长!”齐陌染打着哈哈,一步一步地往外退,又认真分析着,“所以现在最该排查的是那几个书生?除此之外还要查下杨泽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人!还有那包、那包,诶诶,放开我!”
还没等她走出门外,她已经被皇甫北辰一把抓住,一脸无辜,“你抓着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皇甫北辰则十分无奈,“你是怎么从牢里出来的?要进去的是你,逃狱的也是你!”
“我可没有逃狱,我是光明正大出来的!”怕他不信,齐陌染双手举起,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你看,哪个逃狱的能像我这般毫发无伤!”
“这几日你还是先在牢里待着吧。”虽说环境不好,但至少安全,也免得外面的流言蜚语惹得人心情不好。
说着,他便拉着齐陌染往大牢的方向走。
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