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实在不大可能。
只是......
齐陌染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却没有显露,反而随意地问皇甫北辰:“你说那么沉的银子,即便真的有人能武力高强到劫走,一个人也很难做到吧?”
“那是自然,便是臂力惊人,一次最多拖两个箱子,可是听说当时是突然刮起了一阵邪风,似乎还有人放了烟雾弹,瞬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还听说这次军饷的奇怪之处是连同将士一齐失踪?”
“然也,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监守自盗。”
“为何?”齐陌染问道。
皇甫北辰勾唇一笑,“若真是他们所为,到时被人发现岂不第一个就会怀疑他们?谁也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还有,这些将士早就登记在册,他们拿着银子跑了,家中妻儿该如何?”
“可若不是监守自盗,那么谁又有能耐在如此短的时间带着人和银子一同消失?”
“......”问题再一次摆在两人面前,却没人能给出答案。
不知不觉走到了他们落脚的宅子前,秦凯和泉敏终于等到他们回来,连忙上前问候,在得知他们的一番遭遇后唏嘘不已,又连忙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
说话间,夕阳西下,夜幕悄然拉开。
皇甫北辰正打算回房休息时,却被齐陌染一把拉住了手腕。
“怎么?”他不解地看着她。
齐陌染却将他拉回座位,凑近了小声道:“一会儿出去一趟。”
他挑了挑眉,直觉没什么好事,然并未问她要去做什么,只应了一声,“好。”
原本说要出门的齐陌染却半晌没有动静,还让泉敏在庭院中摆了两把椅子和一张矮几,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和数不尽的繁星。
不知过了多久,皇甫北辰都掩唇打了好几次哈欠,眼中满是倦意,她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