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就往楼上冲,另一边泉敏也飞快地去请大夫。
本来就热闹的客栈此时竟显得有些混乱。
好在混乱不过是暂时的,客人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逗留,等了半晌不见有任何动静,只得离去。
过了饭点,客栈中也就清净下来。
大夫来得快,凝神为他诊了脉后,一脸愁色,问道:“这位公子的头疾可是时常犯?”
秦凯答:“说不好,近来偶尔会犯,之前吃了些药,现在好多了。”
大夫摇摇头,道:“先前吃的药不过是暂时压制,现在的药怕是停了吧,这不,根本没治到根本,与其说是治病,倒不如说只是表面让这位公子看起来无碍罢了。”
“大夫,你这是何意?”
秦凯闻言竟有些着急,面带惊慌,“先前的大夫可是,可是长......我们家主母亲自给找的!”
“主母?”那大夫听出了一丝不妥,略有隐晦地道:“为何称主母,难道不是这位公子的生母吗?”
他又道:“罢了,老朽先开些药,暂时压制住公子的头疾,至于旁的,还需慢慢调理才可。”
“是,多谢大夫!”秦凯拱手道谢,待大夫写了方子,又着人照方拿药,忙前忙后折腾半晌。
终于等到汤药熬好,他端着托盘进了屋,便见齐陌染在一旁照看。
而自家公子那嘴角噙笑的模样,哪里像是刚刚犯过头疾的形容。
可是此时的氛围实在太好,他就算想插嘴也无从开口,只得将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下,低头出门。
谁料这时,一个训练有素的影卫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低声说了句什么,他脸色大变,刚掩上的房门又被他推开。
“公子,方才得到消息,张申那厮出宅子了。”
若他只在那处宅院待着还好,一旦出门便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