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再议,你是堂堂郡主,岂可有失身份?”
看着寒安香垮下去的脸色,她觉得今天大概不是谈话的最佳时机,便道:“本以为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才急急忙忙赶了来,谁料啊,居然又让我陪你做了一出戏,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看我还帮不帮你!”
“姑母,我没有......”
“好啦,你是我侄女,我如何会不对你好,今日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眼寒安香,不禁感叹:这丫头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皇甫北辰,若再这样执迷不悟,她就算有心想放她一马,怕是也难了。
话说皇甫北辰出了郡主府,立马赶去府衙,却被刘康告知人早已离开。他紧接着快马加鞭赶回满园春色,又被关柳赏了一个白眼,得到了一个他并不怎么满意的答案:人不在此。
只是人不在这里还能去哪儿呢?
他突然有些后怕,怕齐陌染离他而去,再也不回来。
许久没有犯的头疾似乎突然间又发作了,脑海中嗡嗡作响,许多模糊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支离破碎的场景太过繁杂,让他觉得眩晕,也看不真切。
“公子!”秦凯连忙上前扶住他,小心地将他安置在椅子上,一边轻声问道:“感觉如何,需不需要找大夫?”
“找大夫?他自己难道不是大夫?”
秦凯奇道:“关姑娘何出此言,我家公子如何会是大夫?”
“哦!”她恍然大悟般道:“既然不是大夫,救人时倒是十分麻利,这是你令人敬佩。不过我也听说连大夫都没请,郡主进了府就恢复如常,可见皇甫公子还是有些能耐的。”
“你!”
秦凯刚要还口,却被皇甫北辰拦下,道:“关姑娘说笑,我当时也不知她会恢复的这么快,救人心切,还望体谅。”
“好一个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