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说的更加欢快,恨不得将当时的情景演绎出来。
“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还好,只是有桩小事,却要叨扰大人。”
“好啊,不知……”
“孤昨日就听闻刘爱卿将隔了一月有余的浮尸案破案,真凶一并缉拿归案,不愧是孤亲封的知府,果然令人满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君上悠悠然走了进来。
刘康虽被夸奖,却没忘了奏折的事情,从袖中取出奏折呈上,道:“启禀君上,有关此案的所有经过臣已在奏折中写明,还请君上过目。”
君上乐呵呵地接过折子,似是要看看他的爱卿是如何的机智过人,却不想翻了几页脸上的笑容消失,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已是一脸沉色。
“爱卿可知,欺君之罪当何如啊?”君上坐到椅子上,将折子随手丢在桌子上,冷声道。
“回君上,臣不敢有半分欺瞒。”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作为堂堂知府,却还不如一个关在刑部大牢的人,那朕留你何用?!”
最后一个字出口,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怒道:“真是放肆,你们当孤是傻的吗?为了帮傅修平脱罪,你居然不惜欺君罔上!”
这时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减少存在感的齐陌染和皇甫北辰也难以幸免,“怎么,你们这是连帮手都请好了?若是孤不答应,你们也要跟着求情是吧?”
齐陌染做鹌鹑状,却还是被发现,而且沉默并没能使君上的怒火消失一二,甚至若任其发展,还有可能引火烧身。
她这才站出来道:“君上,这事却是傅修平的功劳,只因他身在牢内,无法大展拳脚,这才委托刘大人来做这些事情,而刘大人不敢妄自居功,这才将功劳都推给了傅修平。”
“呵,道理全让你们说尽了,可有证据?”
齐陌染施了一礼,继续道:“君上,我虽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