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围满了人,只听他道:“当时情况危急,我一个人单枪匹马杀到对岸,就在此时......”
“开饭了,开饭了!”
齐陌染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方他居然还能如此热络,和一众凶手在一起开心聊天。
看样子她的担心真的是多余,捏着嗓子敲了敲盛饭用的木桶,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牢中被关押之人并不认识齐陌染,但也没察觉出他们并非平日送饭的狱卒,仍沉浸在方才的对话之中。
早先那个牢中“老大”开口了,“细说起来,我们做过的案子虽然残暴,却也没什么感情,哪里比得过陈兄,连自己的青梅竹马都不放过。”
傅修平正用眼角余光注意着朝这边靠来的齐陌染,悄无声息地往牢门处移了移位置,一边敷衍地道:“为何?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谁知道,喏,那位陈兄自打入了牢,就一直坐在那个角落里,每天都看着天窗,一句话都没说过!”
说着,众人皆被齐刷刷地吸引过去,朝那位陈兄投去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
就在此时,齐陌染突然矮下身子,做盛饭模样,小声道:“你怎么样?”
傅修平朝她挤了挤眼睛,答道:“如你所见,一切都好!”
若非时间不够,齐陌染恨不得将他报答一顿,如此紧张的时刻,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索性她已确认他平安,而且不仅平安,似乎过得颇有些得意。
从大牢里出来,皇甫北辰还是沉着脸,显得不那么高兴,就连齐陌染落后了两部都没有发现,或者说,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还在气头上,没有发现罢了。
齐陌染快走了两步追上,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试探地问道:“还在生气呢?”
皇甫北辰不语,漠视般继续往前走。
“不要生气了嘛!”她伸出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