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她道:“出来喝酒就是喝酒,旁的事且放放,你呀,就是心事重,若是能像我这般心宽,也不至于这么累!”
齐陌染叹了口气,自嘲一笑,“你说的正是,也罢,走,去喝酒!”
说着,跟着傅修平走向了胡同深处,拐了几道弯,她险些要被绕糊涂时,突然在一家破旧的酒馆前停下。
说是酒馆其实不大合适,那就是间茅草屋,可看那样子已经年头久远,主人却丝毫没有修补的意思,拿了块遮阳挡雨的布盖在了上面,算是敷衍了事、
而当地的人也不称这里为酒馆,敷衍地说句酒摊都算抬举了。
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里就是典型。掌柜酿出的酒香能够香飘十里,久久不散。只可惜,他这个摊位在巷子深处,鲜少有人能仅凭香气顺利走进,大多迷了路还要托人带自己走出去。
时日已久,来此喝酒的只剩下熟客。
好在掌柜并不如何在意,在柜台后放把贵妃椅,美哉悠哉地躺在上面,给你自己灌一壶新酿的好酒,饮一口咂咂嘴,半梦半醒,时而说几句浑话,讲几桩往事,时而醉倒不起,任熟客将银两放在桌上后自行离去。
傅修平能够找到这样一家店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主要是他就住在这个巷子里,对这里极为熟悉。
掌柜也认识他,见到他之后也不过略掀掀眼皮,道了句“今日有新酿的酒,自己去打”便又将目光放到手中的书卷之上。
傅修平知道他近日迷上了话本子,笑道:“怎么大姑娘似的,扎进话本子里连客人都不招待了。”
掌柜却不搭理他了,自顾埋头看着。
齐陌染在旁边看着,不由笑道:“这个掌柜真是随性,我若有他一半这样的气度就好了!”
“你可别学他!”傅修平打了酒回来,却将手中的那一小坛递给她,“这是果酒,喝了不醉人,他这里的酒大都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