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再多言。
也是因为这句话,他才每每想施以酷刑时,诸多顾虑。
他问不出结果,只能将所有过错推给齐陌染。
齐陌染全都受着,哪怕皇甫泽说了再多难听话,只当耳旁风。因为她不想再逃避,不想在皇甫北辰这种生死难辨的时刻离开,她要陪着他,生死不弃。
皇甫泽甩袖走了,齐陌染坐在床边,轻轻地抚着他的眉眼轮廓,不由苦笑。
她本以为事情会像好的一方面发展,谁知突如其来的当头棒喝,又将她打回原形。原来她拿的是一个苦情剧本,不历经世间疾苦,九九八十一难,没有可能功德圆满。
皇甫北辰只觉得头疼欲裂,总是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变得更加清晰,梦里凶神恶煞的齐陌染也被言笑晏晏的代替。
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真实,他甚至记得他答应她天气好了就去游湖。
他喜静,不爱与人玩闹,可如果对象是她,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去游湖吧?”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齐陌染,这句话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然而还没等他暗嗔自己鲁莽,原本空荡的屋子一下子挤满了人。
宫里的太医一涌而上,七嘴八舌地问他感觉如何。
皇甫北辰想说自己感觉很好,就是被吵得有些头疼,原本想问齐陌染的问题也被咽了回去,时机不对,暂且先缓缓吧。
被闻讯赶来的皇甫泽好一通嘘寒问暖,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昏睡了三天,怪不得他觉得浑身乏力。
可是这三天他也不好过,光怪陆离的梦境扰的他难以安眠,虽然在别人看来他在昏睡。
看在她尚且虚弱的份儿上,众人没有再过多打扰,只是伺候的人又多了一倍,候在外面不敢走远。
三日没有进食,哪怕他自己不觉得,可身上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