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着,他突然开口道:“诶,你这里怎么有个胎记?还是个鱼形?”
泉敏闻言并不惊讶,“爹爹说那是打娘胎就有的,老天爷怕我这么乖巧伶俐的姑娘走丢,所以才在我身上做个记号。万一哪一日爹爹寻不见我,看到这个记号也定能一眼认出我!”
“爹?你爹是......”
“啊,就是齐府的管家,我是齐府的家生子,娘亲早逝,都是爹爹将我一手拉扯大的。”
“哦,原是如此。”云山海不动声色地道。
心中却满是疑惑,若她真的是家生子,那齐陌染为何还要告诉自己胎记的事情,而且他清楚地看到了那枚胎记,同她女儿身上的一模一样。
若说不是一个人,他定然是不信的。
泉敏似是想到了什么,巴巴地问:“那庄主女儿身上可有什么胎记,若有需要,我和小姐都会倾力相助的!”
云山海淡淡笑了笑,心思却早已不在此,手下失了力度,一下子拽掉了几根,疼得泉敏龇牙咧嘴,可仍顾念着他是庄主,没敢表露的太明显。
又简单梳了两下,从匣子里拿出一枚鱼形的木簪,小心地给她挽了个孩童的发髻,淡淡一笑,“好啦!”
泉敏对着镜子照了照,着实感叹,“没想到庄主还有如此手艺,做你们的女儿定然很幸福吧。”
说到一半,她才察觉自己的话有失妥当,但见他们并没有什么反应,故而连忙道:“我去给尊夫人上香。”
泉敏拿起香,振振有词:“愿你们的女儿仍然活在这个世上,也愿你们能早日找到女儿。”
她说的诚恳又认真,丝毫没有注意身后云山海微红的眼眶。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上完香,三人离开院子,又回到了前院。云山海领着他们找到一处安静闲适景色极佳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