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之前,太医已经替他诊过脉,说身子已经大好,剩下的只需好生将养,皮肉伤也不过数日就能恢复。
可是眼下看着他头疾再次发作,齐陌染揪心地就要去唤军医,心里咒骂着那个太医,医术不佳就不要乱说话,耽误人身体不说,关键时刻还可能置人于死地。
傅修平却在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不顾齐陌染和寒安香诧异的目光,抬手就搭在他的腕间,为他诊脉。
同时又道:“快来人,将将军扶回营帐!”大小将士乱作一团,最后还是由秦凯将他背回房间。
终于挨到躺到了床上,皇甫北辰额头布满了汗珠,人却不再呻吟,似乎因为疼痛晕了过去。
傅修平再次搭上脉,过了片刻,才走到桌案旁,拿起比刷刷写下一个房子交给秦凯,急声吩咐:“快去照这个方子抓药。”
好在药量不大,且都是军中常备,两刻钟秦凯便将药汤端来。
寒安香一把抢过药碗,小心翼翼地将药液喂了进去,一碗汤入肚,皇甫北辰并没醒来,只有额头上的汗珠退了下去。
主帅突然昏迷晕倒,不管是何缘由,全军都不敢懈怠,好在众将士往日训练有素,除了方才稍稍混乱了下,过后立马冷静下来,该巡逻的巡逻,该放哨的放哨,没有任何人表现异样。
然而齐陌染却做不到那么冷静,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只能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然而皇甫北辰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清晨,一睁眼,他只觉头疼欲裂,似醉酒般难忍。
头昏昏沉沉的,又似半梦半醒,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一齐涌入脑海。
“北辰哥哥,北辰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眼看着又要睡过去,却听耳畔有人在唤他,那声音格外聒噪,似蚊子嗡嗡声,令人烦躁,他抬手欲将那只“蚊子”撵走,却不管怎么扇,总能听到声音,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