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句话也不和人家说,一下午不是作画就是看书,这,这不大好吧。”
皇甫北辰不语,仍旧望着天空发呆。
秦庚忍不住又小声嘟囔:“您受伤失忆,便是老爷也没来过问几回,也就认亲宴那天拉着您好一通嘘寒问暖,可过后呢,来过几次?还不是郡主巴巴地赶着来!您却这般...”
“这般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