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秦庚歪着脑袋,在头顶揉了一把,仔细想了想,似有些遗憾地道:“没有。”
闻言,寒安香似乎松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径自往里走。
房间门并没有上锁,寒安香直接推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只见皇甫北辰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手中拿着笔在写些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唤了声“北辰哥哥”。
皇甫北辰似是没有听到,埋头在桌前,十分专注。直到纸上落下一道影子,他才晓得抬头去看。
“北辰哥哥在作画?”
寒安香看到纸上的山水画,莫名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看样子画已经基本完成,她放心地走过去,在一旁安静地坐着。
皇甫北辰继续盯着山水相依处看了半晌,才添了两笔,然而在一旁看着的寒安香却十分不解,那两笔添与不添又有什么关系。
一条小船而已,难道一幅画还真能因为这条船韵味不同?
见画终于完成,她随意扫了眼画便撒娇道:“北辰哥哥一个人画画有什么趣,不如去外面帮我画一幅如何?”
皇甫北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抬手揉了揉胳膊。寒安香见状忙笑道:“开玩笑的,你刚画了一幅,定然累了,那时辰也不早,不如去用膳?”
他仍是不置可否,让寒安香有点摸不清头脑,秦庚分明说他已经见好,怎么仍旧这副清冷的性子?
好在他并没有拒绝,任她拉着走向花厅。灶上提前备了糕点,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将军府的人都习惯了寒安香时不时地出现在这里,然而频繁出现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没事做。
起初她借口送糕点,看望北辰等等诸多理由来将军府,到后来没了理由还是常来,一次两次便罢了,时间久了她能做的也就是在皇甫北辰做事时,她在一旁陪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