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走,我们回家!”
齐陌染扶着他慢慢地走在大街上,犹豫了下才试探性地问道:“爹,您不好奇皇上为什么会将您放出来吗?”
齐宣笑道:“那你呢?你可知道皇上为何将爹关进去?又为何让你入宫做女官?”
她犹豫了下,还是没将那日醉酒的事说出来,然而齐宣看着她的神色,已然笑了出来,“傻孩子,许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那什么时候才能做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呢?”
“可是......”最高境界难道不就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吗?
她忍了又忍才没将这话问出口,而是道:“何解?”
齐宣笑笑,“才出了大牢,怎么突然发现我家囡囡变傻了呢!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所看到的一些表象,也许只是为了某些事情做铺垫罢了。”
片刻后微微收敛了神色,哼笑一声,感叹道:“咱们的皇上啊,我还真是小瞧了!”
齐陌染不愿他刚出大牢就为这些事烦心,便道:“爹爹,你想吃什么,晚上女儿亲自给您做!”
齐宣闻言,却道:“先不说这些,你明天就要离开都城,可有何打算?”
“爹,您,您都知道了?”
“怎么,你还不打算告诉爹?难不成等你走了才说?”他叹道:“爹也听狱卒说的,旨意估摸已经昭告天下了,到时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了!”
“爹,要不您跟我一起走吧!”齐陌染想,他们齐家就算不在都城,也照样能过得好。
可是齐宣却摇摇头,指着近在咫尺的齐家大宅,“爹还要在这儿守着,等你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回来呢!”
“泉敏那丫头是不是喜欢秦凯那小子?”
话锋一转,他突然提起泉敏,齐陌染有些讶异,“爹,您竟然知道秦凯?”
“哼,你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