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齐陌染急于走,怎奈何对方太难缠,她只得道:“你没看到吗?在浣衣房浣衣啊!怎么,你也想尝试下不成?”
“皇上,他,他怎么能让你去那种地方?”他显然是一无所知,诧异地看着她。
齐陌染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能,我爹爹无缘无故含冤入狱,彻查半年都没能给个真相,现如今人还在大牢关着......这么多年,且不说我们关系如何,我爹爹在朝野上下也算是鞠躬尽瘁,凭什么落得这个下场!”
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只是没能将它印在心上,这时方领悟,真真是愚蠢至极!
“罢了,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看到我的下场了,可还满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毓想辩解,却发现不管怎么说,都显得苍白无力,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大魏来使臣看望琇莹了,我听说一事,不知你可感兴趣?”
“何事?”
“皇甫北辰失踪了。”
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她乍一听到竟然有点儿陌生,同时又很疑惑,皇甫北辰在大魏,自己的地盘上还会消失不见?
“那......”
很想问问前因后果,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况且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遑论顾及他人。
“现在还在四处找人,也不知是何缘由,十天前使者就已经来说了这件事......这半年,你可曾与他联系过?”
“并未。”齐陌染敛了神色,冷声道。
说罢,她转身欲走,却听南宫毓突然开口,“你在宫里开心吗?想不想离开这里?”
“......”
“如果你想离开,或许,我可以帮你。”
“......”
被嘲讽,被挖苦这些事情都